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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给孩子的记忆之“吃元宵”

农历正月十五是中国传统的元宵节,各地都过得很隆重,海南人把元宵节称为小年。元宵节常有闹花灯,猜谜语等活动,有一种食品是必吃的,那就是元宵。
我在北京上学的一年元宵节,几个提前到校的同学凑钱买了元宵在宿舍里偷着用煤油炉煮着吃。硬邦邦的一点软糯的感觉都没有,吃起来索然无味,南方的同学都放下了筷子。在我老家元宵是用糯米做的,糯米的淀粉是曲链的,犹如链条可以任意弯曲回转,因此会很粘,吃到嘴里软软滑滑的,咬半口甚至能拔出丝来。北京市场的元宵有现做的,一个大篮子下面装了两个轮子,篮子里装了很多粉,商贩来回推动篮子元宵团子在篮子里滚来滚去沾满了粉,变圆变胖了许多,就做成了元宵。这种做法叫摇元宵,摇出来的元宵一个个看起来硬邦邦的,我问是不是糯米做的,商贩说是江米做的,马上又补充解释江米就是糯米。江米是江南之米的简称,哪里是什么糯米?不过这种米多少还有些粘性,不同于南方普通的米,吃惯了南方元宵的人对北京的这种元宵是不会喜欢的。
江南盛产水稻,但是糯米产量不高人们不会多种。没有人把糯米当主食,一般用来做点心,母亲能用糯米做出许多种点心来,做元宵看起来最为简单。做元宵要先做糯米粉,糯米用水泡涨,再用石磨磨成米浆。家里有一个大石磨,母亲一手抓住石磨的手柄转着石磨,另一手一勺一勺往石磨的喂料口里添泡涨的糯米,我用长柄帮母亲推着磨。磨好的米浆母亲用滤布包了,放到草木灰里吸干水。第二天早上米浆就结成一大坨米浆块,一家人一起动手每人掰下一大块,一点一点掰成小块撒到大竹编中晾晒。晾晒没有想象的简单,弄不好白白的糯米粉块变成红色,煮出来的元宵是酸的,母亲说是给月亮呛的,当然不是月亮惹的祸,我想大概是没有晒干发酵了。有了糯米粉元宵就好做了,用水将糯米粉化开,像揉面粉一样揉成一大坨就可以做元宵了。母亲掰下两小块湿糯米粉,合在两手中快速在掌心一转,就搓成两个小圆团,直接扔到锅里煮,一次搓出两个元宵需要水准,有机会我也尝试一把,反倒没有一个一个搓来得快。母亲做的元宵是没有馅的,经常放油盐和着菜一起煮,也许是因为简陋吧,在老家元宵一般都叫糯米团,到是很形象。
各地元宵做法不同叫法也不同,上海人称元宵为汤圆,上海人比北京人精致,从汤圆上就可以反映,在上海点了一碗汤圆,端上来一个小碗,碗底分三排整齐地摆放了九个小汤圆,味道与老家的接近,却没有母亲做的软糯,显然掺杂了其他的粉。在宁波火车站吃的汤圆比上海的还要小一些,九个小汤圆连碗底都没有遮住,味道也更为粗劣些。元宵是传统食品,当许多的传统食品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,或者只是地方小吃走不出当地时,元宵却发扬光大了。人们不断创新,在元宵里包上馅料,创新出新的产品;在煮元宵时放些醪糟,创新出新的味道。不管叫元宵也罢,汤圆也罢,因为没有其他传统食品咸、甜、油等不符合现代健康理念的毛病,加上不断创新迎合了人们的口味,成为大江南北普遍受欢迎的食品,超市都可以买到。
小时候糯米粉是珍贵的东西,尽管家里做了不少,大部分都送给城里的亲戚了。在母亲眼里糯米粉依旧是好东西,经常给我准备些糯米粉,做出的元宵或点心孩子也很爱吃,等他们长大了糯米粉做的元宵或点心也许会成为他们记忆的味道。
 
作者:王瑜
2014年7月作于北京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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